不能再这样下去了,再这样下去,她迟早会死的。
京城就像一个大染缸, 你永远不知道这里面都有什么人,追名逐利,不择手段。
也许,这里不是她应该待的地方。
自从来到这个世界,木云歌觉得自己被拘在这小小的天地,被动的承受着他人的人生。
每天重复着日复一日的生活, 一眼便能望到尽头, 这不是她想要的。
突然间萌生了想要离开的念头,京城之外的江湖会是什么样子的呢?
哥哥所在的大漠又是什么样子呢?
木云歌的脑海里面飞快的闪过萧飞扬的脸,随后又消失不见。
必须要离开,去过自己想过的人生,而且这京城真的是危险。
木云歌说做就做,她已经想好了,就带一些银两和贴身的衣物。
从京城出发再到江南,到最南端在北上,她想要把整个天下都游一个遍。
萧飞扬这两天非常忙, 原本有些安分的萧墨又再次的嚣张起来,暗地里在朝廷招兵买马,简直是丝刻不肯停歇。
萧飞扬一边处理着朝中的大事,一边还要防备着有人刺杀,简直是不胜其扰。
这次的刺杀明显是有预谋的,简直就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,而且这些人全部都是冲着一个人来的。
木云歌,到底是谁想杀你?
这几天,萧飞扬的贴身侍卫江成和木云歌几乎是形影不离, 也因此替木云歌化解了好几次的危机。
到他看到木云歌开始收拾包裹的时候,面色十分的纠结,完了完了, 木姑娘肯定完了。
这样明目张胆的收拾行李想要离开,被王爷知道了,木姑娘可就别想逃了。
木云歌像是看不见他纠结的神色似的,仍然冷静的收拾着。
萧飞扬收到消息急忙的赶回来,木云歌要走?又能走去哪儿?
外面到处都是想要刺杀她的人,离开王府就等于送死,这个道理她会不懂!
萧飞扬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,江成看见王爷可怕的脸色悄悄的往后退了退,并且把门关上了。
木云歌像是察觉不到面前有人一样,把包裹草草的收拾好,背在身上就想离开。
萧飞扬一把攥住她的手腕:“你要去哪儿?”
木云歌开口:“去哪儿?我去闯荡江湖,京城实在是太危险了,我呆不下去!”
萧飞扬把她拽了回来:“外面更危险,到处都是刺杀你的人,你不能离开!”
木云歌一向不喜欢听别人的命令,更何况是这个萧飞扬。
开口道:“我走不走是我的事,我死不死也是我的事,这都和你无关。”
萧飞扬松开了她的手腕,黑色的浓云在他的眼里扩散,仔细看就能看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。
木云歌,为你做了这么多,在你眼里,原来只是一个无关的人,那谁和你有关?萧墨吗?
想起萧墨寄来的那几百封信,萧飞扬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,胸口起伏得越来越剧烈。
什么闯荡江湖,想要自由,想要去外面更广阔的天空,这一切都是借口。
萧飞扬的眼神像是十二月的寒冰:“木云歌,你是不是想要和萧墨私奔?”
木云歌没有反应过来:“你说什么?”
萧飞扬面色沉沉的又重复了一遍:“你是不是想要和萧墨私奔!”
木云歌背着包裹往前走,根本就不想理会他:“你在说什么胡话?我只是想离开,没有要和谁私奔!”
萧飞扬看着她狡辩:“那这些是怎么回事?!”
萧飞扬上前一步,把木云歌抽屉里面的信全部翻了出来,指着那些散乱的信纸。
萧飞扬的声音森然:“你为什么和他一直通信,他曾经想要杀我们。”
木云歌愤怒的看着他:“你居然乱翻我的东西,萧飞扬,你给我让开!”
萧飞扬一把扯下她的包裹扔在一边,接着又把她狠狠地推倒在床上。
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眼神透露着冰冷:“木云歌,你永远不要想离开,更不要想着和萧墨离开!”
木云歌把头别过一边:“萧飞扬,真是够了,我嫁给你并不代表我爱你,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。”
“你乱翻我的东西,本来就不对, 我根本就没有想要和萧墨私奔!”
萧飞扬嘲讽的嗤笑了一声:“你都是我的,你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,我想看就看,除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!”
萧飞扬看着木云歌倔强的脸,神色缓和了几分,但是一想到木云歌要离开他,心里面便会骤然升起一阵怒火,焚烧着他的理智。
像是带着某种蛊惑, 又像是不受控制一半,萧飞扬的脸慢慢的靠近木云歌。
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最后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,慢慢的往下延伸。
木云歌狠狠地推了他一把,却没有半分用处,萧飞扬已经下定决心,不论用什么样的方式,都要把木云歌留在身边。
萧飞扬的吻是粗暴的,也是温柔的,他的双手紧紧地钳制着木云歌,让她体会痛与快乐。
木云歌再也逃不出去了,她的院子像是被团团围住的铁桶,没有丝毫的缝隙。
她就像是被锁在笼子里面的金丝雀,一只鸟的翅膀被剪断,那就再也无法飞翔了。
木云歌觉得萧飞扬简直疯了,她的脚被锁链紧紧地扣住,每天都会有人给她送饭。
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,也是痛苦与快乐并存享受折磨的时候,萧飞扬会压住她的四肢,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新婚之夜应该做的事情。
萧飞扬会吻她的脖颈,会轻轻的抱住她, 然后在她耳边轻唤:“云歌,你跑不掉了,你是我的……”
一遍又一遍,直到她的心也跟着颤动,惶恐不安, 陌生还有奇特。
木云歌告诉自己,不要被一时的温柔所迷惑,应该恨他。
恨他把自己关起来,恨他这样羞辱自己,恨他不相信自己,恨他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……
就这样不分白天黑夜的度过了将近半旬,木云歌从刚开始的反抗到后来的麻木。
她想着要逃出去,到处都是守卫,她想着要闯出去,会受到萧飞扬更严格的处罚。
突然间有一天早上,木云歌觉得哪里不对劲,原本向往美食的她,现在看什么都不对。
原本她最爱吃的食物,稍稍的碰上一点心里面便直泛恶心。
木云歌觉得自己病了, 是啊,谁过这样的生活不会生病,不如就这样病死了,死了,也就不会忍受这样痛苦的折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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