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思竞以为会大半年看不见洛尔星了,结果第二天洛尔星就生龙活虎地出现了,只是顶着两巨大无比的黑眼圈。她站在他面前,保镖头子说:“张主任,你看,这是小姐的检讨!”
他鞠躬:“有不对的地方请你指出,我们马上改正!”
张思竞拿着,狐疑:“你们给她写的?”
“怎么可以这样怀疑小姐呢?我们绝不会学术造假的!”
张思竞仔细看了一下,他认识洛尔星的字,毕竟看了人家那么多页“科学实验报告”。的确,是洛尔星亲手写的,他好迷茫。
洛尔星,你这是觉醒了?
他问洛尔星:“你的本子带来了吗?”
洛尔星马上打开书包:“带来了!”
——我昨天不是说你带来一次我给你撕一次吗?
张思竞想,还是原来的洛尔星,听不懂地球话,转眼就忘记教训,并没有改变。
“我是不是告诉了你?再带来我要把它撕掉?”张思竞和颜悦色。
洛尔星马上小脸发白:“啊?”
张思竞伸手:“本子给我。”
身边的保镖对小姐的哭闹跳脚无动于衷,洛尔星被抓着书包带子,张思竞把本子抽出来。洛尔星以为他真要撕了,马上抱着他的手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不要啊张主任,这是我的心血,你撕了我吧!你杀了我吧!”
张思竞真想翻白眼,他只是最近疑神疑鬼,事无巨细想检查一下有没有新收获。看她开始抽风,正准备一巴掌拍她脑袋上把那些多余得要冒出来的水分拍掉。洛尔星眼睛被头发糊住了,他把她头发弄下来,洛尔星趁机抱住他的手不撒了。一阵风吹过来,这边还在教训人,人声嘈杂,那边苏子川他们来上学了。
洛尔星死死抓着他的手,他想转身跑也跑不了。
苏子川啃着一个玉米棒,走过来,避开张思竞,看洛尔星:“怎么了?”
真是疼爱又自然啊。张思竞发酸了。
洛尔星手抓住另一根稻草:“苏子川,张主任要撕我本子,要我命!”
“你不救我,我就——”洛尔星偏着脖子,吐舌头:“呜呼!一命呜呼!”
“怎么可能会这样。”
苏子川笑着打了打她的脑袋,这一打,三个人都有点懵。张思竞更酸了,好啊好啊你们郎情妾意就上一个厕所的距离;洛尔星想,苏子川脑袋坏了,为什么要打我脑袋,难道全世界最可爱的洛尔星脑袋很好打吗?她突然有点脸红;而苏子川看着张思竞一下子微微发红的眼眶,噫?这是怎么了?这是吃醋了?啊?我革命成功啦?他吃醋了?
怎么可能。苏子川皱着眉击碎自己的妄想苗子,吃醋,我吃屎张主任也不可能吃醋。
“能给我看看你的本子吗?”
苏子川轻言细语。洛尔星得令,像蜗牛一样小心地伸出触角去拿张思竞手上的本子,张思竞猛地把它甩开,仿佛它烫手似的。本子掉在冰冷的地上。苏子川无奈的叹口气,低下去捡,打开它,蹲在地上看了会儿,又站起来。
“写的多好啊,张主任你是没看过,不然你也要感动。”苏子川说:“不要撕啊,给我也挺好的。”他朝洛尔星使眼色,意思是没事我转手就给你。
“谁说我没看的!”张思竞生气地反驳他们:“每一页我都看过!”
他却又不多解释了,丢开洛尔星转身就走。
苏子川看着洛尔星:“为什么他每页都看过?”
洛尔星眨着眼:“他想了解你,或者想收拾你。”
洛尔星想了想,友情建议:“我觉得是要收拾你。你知道的,昨天我踩花,没有一个人死,我拉着你呢。我跟他说了你抽烟,苏子川你不能怪我,毕竟我嘴巴是个漏勺。”
苏子川笑着捏她的嘴:“你就是想整我,别解释了。”
洛尔星嘻嘻笑,苏子川又走了。
他故意没去找张思竞,也没去注意他,反而是课间操时张思竞看着他又一个人溜到了上面的厕所,恨极了烟草的张主任让胡主任代理课间操事务,上去抓人了。
苏子川又进了那个隔间,盯着那里的虚空看时,好像还能看见昨天那些迸溅的热情粒子,张思竞软在他身下面,一下一下地叫:“子川,子川,子川。”
张主任怎么可能会这样,我叫自己混蛋他也不可能叫我子川,还用这种我语气叫我,做什么黄粱大梦呢。苏子川又开始否定自己的内心的想法,从裤兜里摸出烟,摸半天哎没带打火机,他敲隔壁看有没有人:“借个火,有人吗?”
张思竞低头看。
有打火机扣门的声音,苏子川打开门,张思竞站在外面,一瞬间,苏子川以为是做梦。
“操!你昨天不跑了吗?”
谁知道张主任会敲开你的门给你送个打火机啊?
苏子川拿过打火机,打了火:“你走吧,我今天不想**。”
“真是受够了。”苏子川说着,点燃了烟。烟一燃起来,他才发现,不对,这是真的!
苏子川看着他,一屁股坐到地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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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思竞居高临下看着他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苏子川手忙脚乱把烟扔掉在便池里,按水箱冲水,水冲出了便池,溅在身上一片湿。烟头太轻,冲不走,他有那么瞬间想把那烟捡起来吃掉。那就,果然,苏子川要吃便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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